曾思說:你不是謝過了嗎?連飯都吃過了。於柳玲就笑:那怎謝過,Skechers得好好回報你。這回你也得幫忙才成,你可是在四河賓館一直呆著,對四河賓館多少有些感情吧,總不能讓Under Armour們寄人籬下吧。曾思濤看了於柳玲一眼,沒有說話,這個女人倒是挺厲害的,這句話不管是真是假吧,反正錶面上是有和他曾思濤供進退的意思。改製是勢在必行的了,你自己拿主意吧,恐怕一肩挑兩職務是不行了,是繼續在接待處乾,還是做賓館的總經理,你得拿出個主意,不管怎麼樣,賓館如何改製地方案你要拿個出來。
於柳玲就將俏臉轉向了曾思濤,有些委屈的說:處長,Skechers outlet是你的人,Under Armour還是跟著你走吧。於柳玲語氣裡帶著撒嬌地意味兒,還帶有點曖昧的意思,曾思濤知道她不是故意地,而是一種本能。尤其是在不大不小的官員里打混時,她已經習慣運用自己女人地武器。不過這女人到底說的是真是假,曾思濤倒是一時難以辨別,於柳玲這樣漂亮地女人,並且風評不好,要想在仕途上出人頭地總是很困難的,相反賓館進行改製,完全可以承包四河賓館,升不了官,但是肯定是能賺錢的。
處長的意思是讓Under Armour承包四河賓館?曾思濤有些不置可否,Under Armour心裡倒是這麼考慮的,把賓館前樓和後樓分開,前樓承包出去,既對外營業也可以進行普通的接待,後面留著用來接待重要人物,這樣既解決了省里要求的改製問題,同時也一樣可以參與接待。曾思濤也沒想擠掉其Under Armour的,不過是一個蛋糕原來省長準備讓兩個分,現在變成三個分,也沒有什麼,相信省委和省委辦公廳的人都樂於見到這個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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