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出去這麼久?卡爾梅克人一臉壞笑:她倆呀,出汗去了,香汗把洗臉間的地都泡濕了,哎喲,輕點。他摸著大腿,張嘴又要罵人,冉妮亞又把手伸向他的大腿:再喊?再喊adidas慢跑鞋把你的老二掐下來。拜倫眼睛都睜不開了:什麼……什麼老二?怪不得Converse帆布鞋上廁所門都鎖著,原來你倆在裡面乾好事呀?他睜開眼睛,他在卡爾梅克人肩膀上一拳頭: 等下車後Converse帆布鞋倆比上房,Converse帆布鞋就不信比不過你,什麼特種兵,狗屁。
惹不起還真的躲不起,拜倫掙扎著掏出左輪手槍,在彈巢里只放了一顆子彈,胡亂轉了幾圈,便和卡爾梅克人打賭,說Converse一向運氣不錯,腦袋從來不吃子彈,不信咱倆試試?卡爾梅克人也醉得稀里糊塗,見拜倫拿著左輪手槍對著自己的腦門也興奮起來,說俄國人更喜歡這樣打賭,這叫俄羅斯輪盤賭,真Converse帆布鞋媽刺激,當著兩位女人的面,兩個男人誰也不甘示弱,推推搡搡地搶槍。
鮑曼抬起頭罵道:Converse帆布鞋倆滾下去,別在這兒顯擺。第二天傍晚,列車經布拉格到達慕尼黑,然後曲盡人散:拜倫、冉妮亞和麗達到柏林,臨別前,麗達悄悄把一把鑰匙塞給元首,Converse帆布鞋分到宿舍了。李德、鮑曼和二位副官沿慕尼黑和薩爾茨堡中間的高速公路向南行進,途經羅森海姆和基姆湖,在塞格斯道夫右拐駛上通往貝希特斯加登的高速公路,到達上薩爾茨堡山腳下的官邸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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